某个位置!
皇陵!父亲临终前攥紧的血诏一角萧辰珍藏的另一半玉簪上暗藏指向皇陵的地图这两者之间难道隐藏着血诏案的最终真相?!或者说完整的血诏?!
这个发现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瞬间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必须去!必须去那里看看!
然而,此刻绝不是探究的时候!萧辰的杀意虽然稍缓,但危机并未解除!必须彻底稳住他!
云锦猛地抬起头,泪水依旧在眼眶里打转,眼神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委屈到极致的执拗。
她将那拼合好的玉簪紧紧攥在手里,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另一只手却嫌恶地用指尖捏着那块血诏残片,举到萧辰面前,带着哭腔质问:
“君上!您说话呀!这脏兮兮、臭烘烘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您为何要将它和妾身的定情信物放在一处?您是不是是不是早就嫌弃妾身了?是不是早就想把它把它”
她说着,声音哽咽,仿佛伤心到说不下去,那捏着血诏残片的手却作势要狠狠将其摔在地上!
“住手!”萧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低喝出声!那块血诏残片,是他追查当年真相、也是他内心深处无法摆脱的沉重枷锁,绝不能被毁!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云锦作势欲摔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云锦痛呼出声,那块染血的残片也险险地停留在她指尖。
“此物事关重大!绝非脏物!”萧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看着云锦痛得蹙起的眉头和那依旧委屈控诉的眼神,他心头那点混乱和无奈感更重。
他放缓了力道,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从她指尖取回那块血诏残片,迅速收拢在掌心。
“至于这玉簪”他看着云锦依旧紧紧攥在另一只手里的拼合玉簪,看着她那仿佛守护着稀世珍宝般的姿态,心头那点荒谬感挥之不去,却又莫名地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妥协和疲惫,
“本王并非嫌弃于你。此物也确系珍贵。你既如此喜欢便收着吧。”他终究无法解释这玉簪的真正来历,只能顺着她那“定情信物”的误会,含糊其辞地安抚。
云锦心中冷笑,面上却仿佛得到天大的恩赐,眼中的泪水瞬间收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和依恋。她立刻将那只拼合好的玉簪宝贝似的紧紧捂在心口,破涕为笑,带着鼻音软软道:
“谢君上!妾身就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