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什么异动,他却并没有说。
萧熠之道:“五日前,安平侯进宫给皇上请安,看见皇上身边做女官的江丛嫣后,忽然发癫,殿前行刺皇上,致使皇上身受重伤,直到昨夜才苏醒过来。”
谢窈面容沉了几分:“安平侯,还没死呢。”
“李钰已经被关进天牢,涉及江山社稷,知道皇上遇刺的人极少,只说是感染风寒,传唤长公主和本王进宫侍疾。”王爷回答。
江丛嫣没死的事,安平侯早就知道了,然后皇上亲自下旨,宣布两人和离。
没想到安平侯会突然发疯,萧熠之形容得很准确——发癫。
谢窈回想一番,问道:“五日前,是什么日子?”
庆公公恍然大悟:“启禀殿下,五天前,是废太后的百日祭,不过,她是在冷宫自焚的,没人会祭奠她。”
谢窈和萧熠之,跟着庆公公一起,来到皇上的寝殿。
还未走进,她就嗅到殿内弥漫着即便燃着龙涎香,也压不住的浓重药味和血腥气。
长公主从屏风那头走出来,见到谢窈,眼神骤然明亮:“阿窈,你回来了,那——”
谢窈咳了咳:“北境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大将侯师父并未回京。”
她还是很难,管师父叫父亲。
不过,大将军也并不强求。
前些日子,大军获胜的庆功宴上,谢窈借酒意唤了一声父亲。
大将军说:“你上一个父亲死的那么惨,不会叫就别叫了,本侯瘆得慌。”
长公主得知顾昭棠没有回京,凤眸暗了几分,忽然下定决心:“既然阿窈回来了,那本宫明日就起身,前往北境!”
她要去北境,追夫!
长公主身后,忽然传来皇上虚弱至极的声音:“皇,皇姐不要啊,朕没了你,如何处理朝政?你去北境,朕怎么办啊!”
谢窈绕过屏风,见皇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惨白如纸,比之前要消瘦许多。
长公主耸了耸肩膀,对弟弟的安危不甚在意,反正人没死,而且据说也死不了。
“不是还有靖北王呢,再说了,本宫一介女流,可不敢干政,否则朝堂之上那些大臣们,又要叫了。”
“皇姐干政还少吗!哦不,朕的意思是,朕就喜欢你干政!”
皇上说着,瞥了一眼靖北王,索性也不再避讳:“那是朕,是咱们李家的江山,朕就是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