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用隐瞒。”
若这世上只有一人永远不会伤害她,不会用恶意的眼光审视她,那必定是他。
若她在这世间只能毫无保留地去信任、去依赖一个人,那这个人,也只能是他。
他宽大的掌心重新轻轻覆在她发顶,顺着发丝的纹路缓缓往下抚,动作舒展得像在抚平一张微皱的宣纸,自始至终没带半分急切。
待掌心落至发尾,才似不经意地想起了某件事情,声音平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水:“归云客栈规模不小,包下来该是笔不小的数目。”
他骨节分明的手就停在那处没再动。隔了片刻,才听见他又开口,语调像浸了沉沉夜色:“我给你的那些零用,你并未动过。你在外花的,是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