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得冷汗涔涔的样子,哪还顾得上计较银钱。
她只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眼底满是疼惜的娇宠:“傻孩子,跟娘亲说什么求不求的?不过二百两香火钱,只要能让你祛了邪祟、夜里睡个踏实觉,便是再添两倍,娘亲也舍得。”
说罢便扬声唤来丫鬟:“去账房取二百两成色足的银锭,用大红布仔细包好,礼佛得要个周全吉利。”
云汐玥看着丫鬟领命退下的背影,被窝里的手悄悄一蜷,心里彻底松快下来。
*
午膳后。
云绮靠在铺了软垫的贵妃榻上,神色染着一丝懒倦。方才吃得饱了,一股困意慢悠悠涌上来。
她本想小憩半个时辰再出门,没承想眼还没阖上,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穗禾掀着帘子匆匆进来。
穗禾跑得额角沾了薄汗,气息都有些不稳,一进门就快步凑到榻边,声音难掩急切:“小姐小姐,奴婢有件要紧事要跟您汇报!”
云绮缓缓抬眼,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刚吃饱的慵懒:“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穗禾往前凑了凑,语气十分八卦:“小姐,我刚听府上洒扫的婆子说,二小姐上午在祠堂罚跪,没跪多久就晕倒了,还是夫人赶紧叫人抬回昭玥院的。”
“可您猜怎么着?二小姐方才竟直接出府了,说是要去清宁寺礼佛,夫人还特意让账房给她支了二百两银子呢。”
云绮闻言,原本微垂的眼睫倏地一抬,眉梢轻轻挑了起来,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清宁寺?”
倒是够巧的。
她下午正是要去清宁寺,云汐玥竟也要去,还比她先一步出了门。
云绮才不信什么罚跪晕倒。
云汐玥那点心思,她再清楚不过。左不过是故意装晕,好博萧兰淑的怜惜,免得在祠堂里受那份罪。
只是,她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去清宁寺礼佛?就算是她近来倒霉要烧香拜佛,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真就,只是巧合?
云绮重新靠回榻背,下颌微抬,漫不经心的神色带了几分若有所思。
穗禾站在一旁,只觉得屋里的气氛都静了几分,也猜不透小姐是在琢磨什么。
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急,往前凑了凑,小声道:“小姐,您先前不是跟奴婢说,下午要去清宁寺见一位贵人吗?”
“如今二小姐赶在咱们前头去了,万一她先一步见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