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亦步亦趋,连大气都不敢喘。
刚跨进院门槛,谢凛羽猛地停步,回头看了眼道:“行了,你们都在院外候着吧,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桀骜,眼神扫过下人们时,更添了几分威慑。
下人们谁不知道自家少爷的暴脾气,谁敢多说半个字,纷纷垂首应下。
待进了屋,谢凛羽反手关上房门,咔嗒一声落了栓。
下一秒,他便将云绮抵在门板上,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胸膛贴着她的身前,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颈间。
声音又哑又涩,还裹着几分藏不住的委屈:“阿绮,你怎么才来我这几天好想你,夜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
说着话,谢凛羽的脑袋不自觉便低下,往云绮颈窝蹭了蹭,发丝扫过她的肌肤,带着少年人滚烫的温度。
这年纪的少年本就血气方刚,更何况更何此刻自己满心满眼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就在自己身边。
先前在正厅只被重逢的欣喜冲昏了头,如今屋里只剩两人紧紧相贴,谢凛羽哪里还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
硬朗的轮廓隔着衣料,清晰地抵在云绮身上,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
待谢凛羽后知后觉意识到时,耳尖瞬间红透,连带着脸颊都泛起一层薄红。方才在外对待旁人的桀骜劲儿早没了,只剩几分羞耻。
云绮被抵在门板上,身子未动,只偏过头来眼神漫不经心扫过那处,指尖却若有似无在那硬朗轮廓上划过,激起谢凛羽一阵战栗。
唇角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散漫道:“这就是世子方才说的,要给我看的小玩意儿?”
谢凛羽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连呼吸都乱了半拍,却仍下意识反驳,声音又哑又急:“才不是小玩意儿!一点都不小”
是不是小玩意儿,云绮当然清楚。
不用上手摸,光是这样抵着,也感觉到了。
谢凛羽的呼吸还带着未平的粗重,温热的气息拂在云绮耳侧,声音放得极轻,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意:“阿绮我想亲你,可以吗?”
那语气,听着可怜巴巴的。
看来上次那记巴掌没白挨,如今倒真是长了记性。
他掌心还按在云绮腰侧,却没敢再用力,只虚虚贴着,眼底满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连眸光都软下来,甚至带着点小狗摇尾乞食般的期待。
说话时,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