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明明没再乱咬,也没留下印记,怎么又要扇他?
云绮掀了掀眼皮:“没怎么,想扇,有问题?”
动不动就想跟她求婚,是病,得治。
巴掌治百病。
谢凛羽被扇过的脸火辣辣的,热意顺着面颊的肌理往深处钻,他却只觉得这几日那种如坐针毡如鲠在喉浑身刺挠的难受,一下子全没了。
整个人都舒服了。
这就是被人宠爱着的踏实感吗?
他甚至还想把另一边脸递过去。
云绮面无表情抽回手来,又像是想起什么:“我今日过来找你,正好是有件事要和你说。”
谢凛羽闻言看向她:“怎么了?”
云绮带了几分不经意的语气:“五日后昭华公主的女儿办满月宴,镇国公府应该收到请帖了吧?”
谢凛羽闻言顿了顿,才在脑海里搜刮出些印象:“前几日听祖母提过一嘴,让我去赴宴。但这种场合,我才懒得去。”
虽然谢老爷子和谢老夫人年事已高,淡出了京城众人的视线,平日里连府门都少出,可镇国公府的威望与地位摆在那里。
因此京中贵胄不管是公主府设宴,还是王公贵族办席,只要是体面场合,主办方都会特意给镇国公府递上请帖,不敢有半分怠慢。
只是两位老人早没了赴宴的心力,这几年便是由谢凛羽代表镇国公府出席。
可谢凛羽向来怕麻烦,若非祖父逼着他去的场合,他是绝不肯踏出门的。
就像上次荣贵妃的寿宴,荣贵妃是皇帝宠妃,宫里邀请是皇帝给的体面,镇国公府若是不露面,难免落人口实,他才不情不愿地去了。
至于其他场合,能推的他全推了。就如先前安远伯爵府的济民竞卖会,若不是云绮当时骗他找去,他根本没打算沾边,请柬都当场扔一边了。
如今这昭华公主女儿的满月宴也一样。
当今太后是先帝皇后,膝下无子,将生母早逝的楚宣帝亲自抚养长大,后坐上太后之位。而昭华公主是太后唯一的女儿,身份尊贵。
可他本就不喜欢小孩子,又懒得应付宴上的寒暄应酬,自然是能躲则躲。
谢凛羽话音刚落,云绮却忽然开口,语气似是带上几分轻浅的怅然:“我想去那场宴会,但我没有请帖。”
无论什么宴会,都落不下镇国公府。而以云绮在京中的名声,是无论什么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