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
话里话外,也有点胡搅蛮缠的意味了。
季鸿良一看老娘这样,也不跟她争辩了,累得慌。
“大伯娘,您看到了。我娘现在就这样跟着了魔一样,就是看大嫂不顺眼了。
我哥第一次失踪,是我娘逼婚惹的祸。
结果我娘把责任全扣在嫂子身上。
就连我哥的住院费、营养费、吃喝穿用全是大嫂自己负担的,从来没跟咱季家算过账。
第二次我哥失踪的确是因为大嫂,可那也是我大嫂被人绑架了。
你说我哥要是不去找,等谁呀!
在这个期间我哥再次失踪,我大嫂回来后也疯狂的找了好久。
这也能怨到人家头上,这还讲不讲道理了。
而且知青院有几个嚼舌头的女知青,跟大嫂关系处的不好。
她们跟我娘说了一堆我嫂子的不好,我娘就从那天开始对我嫂子处处刁难。
直到现在搞成了两家人,我大嫂不嫁了,这我娘才消停。
我就想不通,我娘到底为了啥嘛!”
“王秀琴你个作死的!”季大嫂越听越来气,“噌”一下窜下炕,扬起笤扫疙瘩就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