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山崖缝隙里的,被你打死的那个人是什么领导?”
苏展鹏一听对方的语言、方言怎么听都是那么熟悉,那种感觉说不上来的亲切。
可人又的确不认识,看对方的长相也不像当地的土著。
“大叔,您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您叫什么,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民众嘛?你能确定你就是这里的人嘛?”
那扎赫鲁也不在意对方的问题,他当然想回家,当然想知道自己的曾经。
可都过去二十多年了,除了怀里的那个手帕,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时间久了,孩子一个一个的出生,那种心态慢慢就发生了改变。
找到了又如何,妻儿都在这里,家也在这里,就算找到了,还能抛妻弃子不成。
“我不是这里的土著,是外来的。
具体是哪里的不知道,我没有任何记忆!”
苏展鹏看着这样神似苏向南的脸,怎么看怎么熟悉。
“你的方言跟我是一个地方,而且你的长相与我父亲简直太像了。
要说我们没有关系,我自己都不信。
可从小到大,家人从来没提过有什么亲人失踪!
所以我暂时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找个机会让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苏展鹏暂时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先在这里住下,等待时间与部队联系。
那扎赫鲁虽然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可对方说自己的方言与他一样。
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如果有机会,他真想去那边看看。
当晚,那扎赫鲁睡着后,帕提哈吉慢慢坐起身来。
她满脸愁容的看向身旁的丈夫,心思百转:
“对不起,为了我的孩子们,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用自己一生来做赌注,你一个大男人不吃亏,不是么!”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动作却不慢。
她慢慢绕过那扎赫鲁的腿,蹭到榻布下。
强忍着嗓子眼的发痒,硬是一声没咳,顶着寒风钻出了卧帐。
苏展鹏躺在寒冷的大帐里,要不是已经发起了高烧,他根本就睡不着。
此刻迷迷糊糊间,脑子里还是从山崖上跳下悬崖的失重感。
帕提哈吉慢慢走到苏展鹏的榻布前,看着如此年轻的那张脸,思绪慢慢飘出去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