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这风向不对啊!
一时间,崔忘年又是懵逼又是难堪。
跟着一起来的那些崔家小辈和学子也是齐齐嘶了声,蔫了。
不敢跟着周氏对着呛了。
七万一千三百七十二两?!
这么多银子,崔府怎么可能还得起!
然,周氏还没有说完,她冷笑一声继续道:“就只是前年我病中,二弟妹代为掌家那一个月里,她就从公中挪走了八千两,这些银子,我找人查了,全都流进了你们崔家。”
“还有,去年,你儿子娶媳妇的彩礼,也是她崔氏偷的公中东西帮你置办的。”
“怎么?崔大人是养不起儿子了吗?就连给儿子娶媳妇都要来燕府打秋风?”
“还有,你当年祭酒的这个职位是怎么来的?难道不是崔氏挪用了当年给小叔子治病用的百年血山参,给你打点的关系吗?”
“另外,我们燕家在京城的布庄首饰铺,哪家店里没有你们崔家的赊账!到现在你们结过一次账吗?”
“我们燕府拿你们崔家当亲家,你们拿我们当冤大头,趴在上面吸血,这些也就罢了,亲家吗,我们济贫下也无所谓,但你们竟然给脸不要脸,仗着背后有一群笔杆子,伸手管起我们燕府的家务事了!真是给你脸了!”
周氏骂得痛快,宋今瑶听得也痛快!
先前粉衣丫鬟找周氏来报,这崔忘年纵容崔家小辈对燕家不敬,她可是听到了的。
能看到崔忘年吃瘪,她心里爽得不行!
大舅母真是威武,能把一个满腹经纶的祭酒大人堵的哑口无言!
到最后,崔忘年面对一笔笔清晰无比的账目,终是如斗败的公鸡垂下了脑袋。
周氏也趁机表明了态度:在崔氏和银子二者间,崔忘年只能二选一。
想反对他们处置崔氏,崔忘年就要还银子,不然燕家就把崔家人这些年都是靠着燕府养着的事公布出去,甚至会大肆宣扬崔家吸血的嘴脸,还有崔忘年鼓动妹妹偷婆家的财物救济自己。
这些事要是传出去,崔忘年怕是要被世人唾骂死,苦心经营的祭酒大人形象,也会在一夕间崩塌!
还不上银子,那就甭管他们怎么处置崔氏!崔氏是死是活,崔家管不着!
要脸面和银子,还是要崔氏!
崔忘年连纠结都没纠结。
直接怏怏的丢下一句话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