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是还需小的换上那身官服?”
说话时候,蛰羽眼角余光瞥向案几上一套绯红官服,那套衣裳正是大理寺卿才能穿的官服。
每次荣阳私下召见他,都要求他换上这一身,来扮演某人。
想着,蛰羽眸底闪过一抹阴鸷和厌恶,却很快便又消失,再抬眸看向荣阳时,眼底除了爱慕还是爱慕。
“废话,这还需问吗!”
荣阳眼底的怒气还未完全消散,说话语气更是不耐极了。
蛰羽听令,顺从地拿着官服就要去屏风后面换上,然这时荣阳却突然出声喝止。
“就在本宫面前换!”
“是,公主。”
很快窸窸窣窣声音响起,蛰羽脱了身上衣裳又换上绯红官服,荣阳的眸色也由余怒未消变得痴恋。
蛰羽见了,心底闪过恼怒,嘴上却是讨好道:“公主,小的这就来伺候您。”
然,这句话一出,“啪”的一声,脸上顿时挨了荣阳一巴掌。
紧接着就听荣阳怒火中烧地呵斥道:“我让你扮演好他,你是每每都不长记性吗?”
“他从来不会用这种卑微的语气同我说话,赝品果然就是赝品,怎么装都不像!”
说着,荣阳眼中出现一丝怀念,似迷茫又似追忆。
“他唯独一次对我温柔相待时,就是那次本宫在宫宴上被人诬陷,他为我证明清白那一刻。”
“他帮了我,那时候他一定是心里有过我的,你说是吧?不然他怎么会帮我?”
突地,荣阳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可是后来,为何他却拒我于千里之外?甚至那般冷漠待我?就连我求皇兄赐婚,他都宁可冒着违抗皇命的风险也要拒了?”
“可怎么办?他越是冷漠,本宫就越陷越深,就连他瞪本宫一眼,本宫都觉得欢喜?”
听到这里,蛰羽心中腹诽不已,这荣阳真是有病,人家裴大人只是正常依公办案,怎么到她嘴里就是人家对她有意了?
忽地,荣阳又恨声道:“宋今瑶那个老女人哪里比我强了?他怎么可能看上她?我比那贱人身份高,也比那贱人年轻,裴惊蛰就是个眼睛瞎了的,也不该看上一个老女人啊!这是为什么?”
“我要整死那贱人,更要让那贱人身败名裂,皇兄为何要罚我?”
看着这样癫狂的荣阳,蛰羽心里打着颤,疯了!真是疯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