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更是鲜血淋漓。
林肆当时正在看大宸的史书,听见她略带兴奋的唤了县主。
林肆下意识抬头,看到她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吓停了一拍。
看到林肆的表情,祝时溪大概意识到了自己的样子有多失礼,她惊慌失措地将刀放在远处的桌子上,又下意识的用手去擦脸。
但是越擦越惨不忍睹。
林肆轻抚自己的胸口,冷静道:“别擦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祝时溪的手这才放了下来,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县主,我如今解剖已能得心应手,这已是最后一只兔子了。”
黎县的兔子已被林肆买光了,祝时溪若在想要兔子,林肆只能托梁年和左莜去施州买了。
“你且等上个几日,这几日你就当休息。”林肆回她。
现在不光庄园的孩子们偶尔能吃到的荤菜换成了兔子,县主府奴隶们的餐食都换成了兔子。
左莜和梁年对林肆的奇怪要求已经见怪不怪,孤儿都买了,更何况兔子。
虽然祝时溪表现出了和原著完全不同的性格,但林肆反而有些欣慰。
在原著中,祝时溪被描述成柔弱含泪的医女,她看到男主就会脸红,身娇体软,没人在意她美丽的外表下,从官家女郎变成女奴,她受尽苦难但聪慧坚韧,没人在意她在医学方面有极高的悟性,其实是个天才。
更没人在意她的梦想其实是,济世救人。
林肆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如果待会祝时溪又满脸的血,或者浑身是血的冲进来,那她一定不能再被吓到。
这次祝时溪大概是吸取了教训,她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手也特地洗过。
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走进来一个正常的祝时溪。
此时的林肆:......
祝时溪扑闪着的眼睛,“县主,奴身上可有什么不妥之处,为何您一直盯着奴看?”
林肆摇头,“没有没有,你前来所为何事。”
祝时溪顿了一下,略带羞涩地说:“县主之前说让奴要学以致用,多下基层,现在天冷,奴想给县主府的下人,还有庄园里的孩子们义诊,可以吗。”
这是一件好事,林肆欣然应允。
*
又到了十日一次吃荤菜的日子。
庄园里的孩子们从昨日晚上就开始期待,第一次吃肉时,每人碗里两片切的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