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就是用香灰迷人眼,全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太子爷,方才的教训您还没吃够吗?”石蕴容拍了拍他的脸,
他难道不该谢她指甲中藏的香灰不多吗?要不然这会他都该传太医了!
“臣妾还是那句话,兵剑场上无君子,不管臣妾用的什么手段,现如今您输了,谁让您自己不小心呢。”
胤礽胸膛剧烈起伏,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再说?”
石蕴容伸出手作势停在他脸边,一副他再说就不再留情面扇耳光的模样。
胤礽不怕痛,但却是十分在乎自己的脸面,见状只又是冷哼一声,不再嘴上不留情,
左右心里怎么暗骂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石蕴容勾了勾唇,见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不再反抗,也就没了心情再辖制他,
松开他的双手,学着胤礽的模样,整个人往旁边一躺,顿觉轻松。
打这一场,两人心中都痛快不少,
起码胤礽是不似来前那般憋闷了,
他偏过头去看石蕴容,
方才两人都没留手,她也没拘着规矩,这会早已发髻散乱,满头大汗,毫无形象可言,
可他却觉得这样的她瞧着顺眼不少。
侧方是这样无法忽视的火热视线,石蕴容自然感受到了,偏头看去便看到胤礽有些奇怪的眼神,
“您又想做什么?”
她一开口,胤礽原本的念头瞬间消散,
“应该是孤问你想对孤做什么吧,三番五次以上犯下,如今还恶人先告状。”他咬牙切齿道。
石蕴容好整以暇地将手肘垫在头下,侧身望着他,
“臣妾难道是无缘无故便如此的吗?”
胤礽眸光一闪,
是了,他也想问,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他那以往克己端方的太子妃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可不待他张口细问,石蕴容便早已起身,打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角、鬓发,
“耽误的时辰够久了,太子爷也快简单收拾下,叫奴才进来服侍更衣吧。”
免得外面那些个奴才胡乱猜想,传出些荒谬的谣言来。
胤礽见状也未急着追问,只缓缓起身揉了揉腰背。
待两人简单收拾完传人进来伺候时,就看到四张面色惨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