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量,估计能麻翻两头牛。
方百户他们还能走路,只是药效还没完全发挥作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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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户跟着众人送行,明明已经醉的趔趄了,依然叮嘱众人,
“看到我叔的黑狗,直接一棍子砸倒,咱们吃狗肉。”
他又按着许克生的肩膀,
“小秀才你就算了,看到狗还是跑吧!”
众人又是一场大笑,在寂静的夜晚传的很远,引起了几声狗叫。
“嘘!”
方百户急忙示意噤声,支起耳朵听了听,
很快他失望地摇摇头,
“不是!声音都不够洪亮。”
方百户跟着众人走了几排,每到一个岔路口。
一群醉汉在路口东拉西扯,磨磨唧唧,偏偏不回家。
许克生有些着急了,药效已经在发作了。
他担心方百户醉倒的时候,还有军汉在身旁,那就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无奈,许克生只好站出来,狗腿地说道:
“太晚了,都早点散了吧。”
“百户还在康复,让他也早点歇着。”
军汉们这才收了话头,一一告辞。
就在方百户两腿发软,走路打颤的时候,最后一个军汉的身影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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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户迷迷糊糊地顺着路走了几步,那是去方主事家的方向。
终于,他支撑不住了,
方百户歪倒在一个柴禾堆下,呼呼大睡,连鼾声都没有。
药效终于全部发作了。
许克生不急不忙蹲下身,用力将官印从他身下扒拉出来。
方百户睡的很死,没有一点反应。
官印的绳子系的死扣,短时间根本解不下来,除非将方百户的腰带解下来。
幸好许克生来之前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他从袖子拿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摸出一盒印泥、两张叠起来的纸。
将纸打开,一张是白纸,一张已经写好了同意文书。
只差方百户的官印、指纹了。
打开印泥盒,里面是朱砂调配的红色印泥。
为了避免劣质印泥发臭、糊边的问题,他特地托人买的上等的印泥。
许克生将官印蹭蹭印泥,先在白纸上试盖了一个,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