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等待厂里回音的这几天,林凡也没闲着。他让韩春明继续深入了解特区这边所谓的“集资”到底是怎么运作的。韩春明这家伙,别的本事不说,打听三教九流的消息真是一把好手。
没两天,他就带回来不少零零碎碎的信息。
“凡哥,我打听明白了!”韩春明兴冲冲地汇报,“这边不少村办厂、街道小厂,早就不声不响这么干了!有的叫‘带资入厂’,就是工人进厂要交一笔钱,算是‘保证金’也是‘本金’,年底按这个‘分红’;有的叫‘互助金’,厂里领导、骨干多出点钱,算借给厂里发展,给利息,比存银行高!”
“他们不怕上面查?”林凡问。
“查?谁查啊!”韩春明一撇嘴,“只要能把经济搞上去,让老百姓有钱赚,安置好就业,当地政府巴不得呢!好多政策都是‘只做不说’!只要不明目张胆挂出‘股份公司’的牌子,谁管你内部怎么分钱?这叫灵活变通!”
韩春明还打听到,有些胆子更大的,甚至已经开始和港澳商人搞“合作经营”,虽然名义上还是集体所有制,但实际管理和分红,已经很有那么点“股份制”的味道了。
这些信息,让林凡对“集资”这件事有了更具体的概念,也稍微松了口气。看来在特区,这确实不算什么新鲜事,甚至是一种被默许的探索。
但他也敏锐地意识到,红星轧钢厂是国营大厂,不是村办小厂,关注度完全不同。在四九城那边,这种做法肯定还是“雷区”。
就在这种焦灼的等待中,四九城的回信还没到,四合院那边的“风”,却已经顺着电话线吹过来了。
电话是阎阜贵打来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神秘和讨好:“林凡啊,在南方还顺利吗?有个事儿我得跟你提个醒。”
“三大爷,您说。”林凡心里一动。
“是这样前两天,许大茂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在院里跟人喝酒吹牛,说什么你在南方搞大了,钱不够花,开始向老百姓‘借钱’了?还说这是什么什么‘新鲜法子’?”阎阜贵顿了顿,小心地问,“林凡,这这没事吧?我可跟他掰扯了,说你不是那样人!可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林凡心里一股火腾就上来了。这许大茂,真是条闻到腥味就上的鬣狗!厂里党委会的讨论结果还没出来,八字都没一撇的事,他倒先在院里嚼起舌根了!这要传开了,指不定被歪曲成什么样!
他强压着火气,对阎阜贵说:“三大爷,谢谢您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