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丝青烟都未曾冒出。
紧接着,慕容玄的目光再次落在谭雯身上。
谭雯只觉得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化作无尽冰渊,一股无可抗拒的精神冲击悍然撞入她的脑海!
她眼前骤然一黑,天旋地转,所有意识在瞬间被剥夺,软软地瘫倒下去,步了她父母的后尘。
客厅内重归寂静,只剩下地上昏厥的三人,以及一群面色冷峻的少年。
看着地上瘫软的三道身影,谭行没好气地朝着一脸不爽的谭虎努了努嘴,骂道:
“还傻愣着干嘛!绑了!扔厨房去!给我绑结实点!”
谭虎闷闷地应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三个大字。
他扭头钻进谭行房间,翻出一捆工业扎带,动作粗鲁地将地上三人的手脚死死反捆,活像捆了三只待宰的猪猡。
拖着三人经过谭行身边时,他还不住地低声嘟囔,语气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哥!你就是心太软!要我说,直接宰了干净利索,半夜我偷偷摸出去扔沧澜江里,神不知鬼不觉,多好!现在倒好,还得浪费咱几根扎带”
谭行一听,顿时给气笑了,抬手就是一个暴栗精准地敲在谭虎脑门上:
“就你话多!再废话我现在就收拾你!赶紧弄完洗手吃饭,蔡姐送的套餐都快凉透了,别糟蹋了好东西!”
“哦!知道了!痛死我了!”谭虎揉着脑袋,龇牙咧嘴地抱怨道。随后他右手拽起谭顺的脚踝,左手胡乱薅住刘红和谭雯的裤腿,像拖麻袋一样毫不客气地将三人一路拖向厨。
待糟心的杂音消失在厨房门口,谭行这才转过身,面对着神色各异、余怒未消的众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行了行了,都别看了!家丑不可外扬,今天让各位看笑话了。赶紧的,先吃饭,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正事!”
马乙雄脸上的阴沉已然散去,恢复了往常的爽朗,他咧嘴一笑,拍着胸脯道:
“这有啥!一样米养百样人,哪家还没几门糟心亲戚?以后这种脏活累活需要帮忙,随时开口,兄弟我给你办得妥妥的!”
众人也纷纷点头附和,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他们七手八脚地打开谭虎带回来的那一大堆保温盒,顿时浓郁的饭菜香气弥漫了整个客厅,勾得人食指大动。
一群半大小子也顾不上什么风度,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呦呵!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