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每一下都重重踏在青石板上,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颤。
两人同时顿住脚步,循声望去。
只见街那头,一匹浑身棕黑的烈马正失控般横冲直撞,马背上的缰绳早已断裂,马鬃被风吹得狂舞,一双马眼赤红,嘴里喷着白气。
更惊险的是,烈马身后还拖拽着一顶朱红轿子,轿杆已被拉得微微变形,帘布被风吹得狂舞,隐约能看见轿内有妇人的惊呼声传出,轿夫早已被甩在身后,摔在地上挣扎不起。
路人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马蹄声越来越近,烈马眼看就要撞向街角那间卖糖人的小摊,摊主吓得脸色惨白,竟僵在原地忘了躲闪。
傅怀砚眼疾手快,一把将叶卿棠拉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迅速解下腰间的玉带,目光锐利如刀,死死盯着那匹狂奔的烈马。
“你待在这儿别动。”
他声音低沉。
话音未落,便已提步朝着烈马的方向冲了过去。
叶卿棠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心脏却因眼前的凶险提到了嗓子眼。
她没有听话待着,而是迅速扫过四周,目光落在街角那根用来拴马的粗木桩上,又瞥见地上散落的麻绳。
烈马的嘶鸣声越来越近,傅怀砚已冲到马侧,试图用玉带缠住马腿,却被烈马猛地扬起后蹄逼退半步。
叶卿棠心头一紧,弯腰捡起地上的麻绳,飞快地打了个活结,目光紧紧锁着烈马的动向,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对策。
就在这时,烈马忽然调转方向,朝着叶卿棠的方向冲了过来,马蹄踏碎了地上的青石板,卷起一阵尘土。
傅怀砚脸色骤变,厉声喊道:“卿棠!躲开!”
叶卿棠却没有躲。
她攥紧麻绳,盯着烈马奔来的轨迹,待那马离自己还有两丈远时,忽然侧身,将麻绳的活结朝着马的前腿抛了过去。
那是她从前在特工训练营里学的捆缚技巧,虽多年未用,却依旧精准。
麻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套住了烈马的左前腿。
叶卿棠立刻拽紧绳头,将另一端朝着木桩的方向猛力一拉,“咔嗒”一声,麻绳牢牢缠在了木桩上。
烈马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拽得一个趔趄,前腿踉跄着跪倒在地,发出一声愤怒的嘶鸣,身后的轿子也跟着重重一晃,轿内的惊呼声戛然而止。
傅怀砚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