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德这么没脸没皮的模样,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嘴角也一抽,心里暗道要不是顾忌祁九爷在这里,这杨信德估计早就上前抱着迟大师的大腿哀求了。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身后众多正道弟子的喧哗议论,‘血魔’之名,只要是江湖人,就没有不知晓的。
可萧怜却一声不吭,时至今日,她也该知道,胜楚衣要历的情劫到底是谁了,不是雪婉瑜,也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娘娘,您知道吗?帝君要派丞相去请老爷回朝了。”雾雾见都不说话便兴奋的禀报。
当然,他最该感激的是帝后娘娘,此生最大贵人,一个值得他追随的良主,做奴才的,别的不怕,就怕主子不把他当人看,更怕言而无信,帝后很守承诺,凭这两点,为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离家这么久,自然是不可避免想念亲人。
而且在她的印象里,蛇不都是喜欢穿梭在丛林的吗?这里倒好,一个个甘愿当笼中鸟,建造什么鬼房子,弄得她想逃跑都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