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波动比下午弱了些,距离还是五公里左右,没移动。
林砚没说出来,只是心里盘算着:明天早上去附近探探,离远点观察,不能让未知的东西留在旁边,万一有危险,农舍就麻烦了。
晚饭时,四人坐在石桌旁,喝着热汤。
张梅喝了一口,突然说:“陈溪姐,我今天学会搓绳子了!还认识了艾蒿,以后我能帮你采草药、搓绳子!”
陈溪笑着点头:“真厉害,明天再教你认马齿苋,这个止血效果好,以后受伤了就能自己找。”
苏野看向林砚,指尖的蓝光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伤口怎么样?结痂了吗?”
林砚抬起胳膊,解开布——伤口已经结了层浅褐色的痂,没再渗血:“没事了,明天应该就能掉痂。
苏野“嗯”了一声,没再问。
天黑后,电网的蓝光重新亮起来,把院子照得清晰。
张梅收拾好碗筷,靠在草堆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嘴里还含糊地说着梦话:“妈妈土豆饼”陈溪听见,轻轻走过去,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夜里凉,怕她冻着。
然后她又回到桌边,把下午采的草药一一分类。
蒲公英叶装在一个罐里,艾蒿捆成小束挂在房梁上,野麻纤维放在竹篮里,还特意用一块干净的布包了些消炎的草药末,放在帆布包最外层。
旁边压了张用炭写的纸条:“林砚姐,明天若出门,带些草药末,防小伤。”
苏野和林砚坐在门口,看着电网外的废墟。
夜风刮过,电网的蓝光轻轻晃,发出“滋滋”的轻响,远处偶尔传来腐行者模糊的嘶吼,却没敢靠近。
“那个信号还在?”苏野突然开口,她能感觉到林砚的目光时不时往西南方向飘,带着点顾虑。
林砚愣了一下,没想到苏野会这么敏锐,点了点头:“嗯,还在,没动,能量很奇怪——不像腐行者那样暴躁,也不像普通人那样平稳,忽强忽弱的,不知道是什么。”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距离太远,你的能量探不到,冒然过去容易出事。”
苏野的蓝光亮了些,指尖的光落在林砚的手腕上。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咱们就到南边那道断墙观察,离得远,就算有危险也能及时退回来。张梅和陈溪留在农舍,陈溪懂草药,能守着电网,张梅也能帮着递工具,万一咱们回来晚,她们也能应付。”
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