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阿箬笑了:“你是怕他不来?”
“我是怕他来得太快。”他关上门,吹灭了灯,“今晚之后,京城就要热闹了。”
屋外,风忽然停了。
铜铃静止不动,像凝固在半空。
萧景珩站在黑暗里,手指轻轻敲着腰间的玉佩,一下,又一下。
阿箬正要开口,远处传来一声马嘶。
紧接着,北街方向亮起一点火光,迅速移动,朝着燕王府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