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抓起衣服就要往外冲,却被他一把拉住。
“别急。”萧景珩从腰间解下玉佩塞进她手里,“要是看到穿灰袍、戴玄鳞令的人别动手,回来告诉我。”
“那你呢?”
“我去兵部档库调一份十年前的城防布防图。”他咧嘴一笑,“看看那座断桥,当年是不是真的只是被山洪冲垮的。”
阿箬刚迈出一步,忽听窗外传来一声稚嫩的童音:
“铜钱生牙咬龙袍——”
歌声戛然而止。
院外,一只沾着泥的小脚丫迅速缩回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