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捕头咬牙:“行!我这就让兄弟们分头走,把您的意思传出去。但江湖那边,真能拉上?”
“江湖?”萧景珩看了阿箬一眼,“那是你的活儿。”
阿箬拍拍胸口:“包在我身上。铁衣门的王长老是我‘救命恩人’的师弟,青锋会的林师兄欠我一顿酒,云舟帮的舵主还收过我五文钱的‘过河费’——这都不算白嫖,是战略投资。”
萧景珩差点呛住:“你什么时候干过这么有远见的事?”
“流浪的时候呗。”她耸肩,“那时候就知道,指不定哪天就能拿来换条命。”
半个时辰后,阿箬换了身素净布裙,头上裹了块灰巾,怀里揣着一枚旧铜牌,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巡防司后巷。
萧景珩则留在屋里,摊开一张新纸,提笔写下联防约令五条:
一、各司其职,官民协同,不得越界擅杀;
二、夜间行动以灯影为号,红灯灭、绿灯行、黄灯停;
三、发现敌踪,不得追击,先报哨主;
四、江湖人士入官道巡查,须持南陵令信物;
五、凡违令者,不论出身,一律按律处置。
写完,他吹了吹墨迹,递给老捕头:“你签个字,我盖个章,咱们就算正式结盟了。”
老捕头看着那纸,手有点抖:“世子爷,您这哪是约令,分明是立宪啊”
“少废话。”萧景珩把印泥推过去,“你签不签?不签我现在就去找城东那个卖卤蛋的老张头,人家昨天还主动问我需不需要人手呢。”
“我签我签!”老捕头赶紧按了手印,“就是以后要是出了事,您可得兜着。”
“放心。”萧景珩拍他肩膀,“真出事,我让你第一个跑。”
与此同时,阿箬已经摸到了西市铁衣门的暗桩据点。她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声低喝:“何人?”
“故人之后,携旧医匣求见王长老。”她压着嗓子,“匣中有林守拙亲笔脉经残卷。”
门“吱呀”开了条缝,一只眼睛往外瞄,见到她手里的银镯,愣了下:“你是阿箬?”
“如假包换。”她眨眨眼,“三年前你们在济安堂外救人,我送过你们一筐热包子——虽然最后被狗抢了,但心意是真的。”
那人哭笑不得,赶紧把她拉进去。
一个时辰后,青锋会驻地,阿箬对着林师兄拱手作揖:“林哥,我不是来讨酒的,我是来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