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半夜偷鸡摸狗’。”
老捕头听得直乐:“这话说得地道。”
萧景珩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外头雨势未歇,街面湿滑,但几处高点已悄然亮起微弱的灯影——那是各派哨点的暗号。
他转身,拿起朱笔,在地图中央重重画了个圈。
“好戏,开场了。”
阿箬凑过来一看,那圈正好套住了城南最大的一座香火庙——慈恩寺。
“你盯上它了?”她低声问。
“不是我盯上它。”萧景珩收回笔,目光沉静,“是他们自己选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