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晃,右刃藏在袖中猛地一抖——一支袖箭“咻”地射出,直奔萧景珩右膝!
“雕虫小技。”他膝盖微屈,剑鞘下压一挡,箭头擦着裤管划过,“刺啦”一声布料撕裂,小腿外侧顿时渗出血线。
“哎哟喂,挂彩啦!”阿箬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一边用破布胡乱缠左臂伤口,一边冲亲卫喊,“别愣着啊!俩打一个还打不过?你们是来参加团建的吗!”
两名亲卫围攻另一名敌卫,本该稳赢,结果一个使刀的想抢功,提前出招,另一个反应慢半拍,配合脱节。那敌卫瞅准空档,反手一刀划过,亲卫手臂登时见了红,疼得嗷一嗓子,踉跄后退。
“行了行了,菜就多练。”阿箬翻个白眼,忍痛从地上捡起一把铁蒺藜,看准时机往前一撒,“请君入瓮,送你一套足疗套餐!”
敌卫跳脚闪避,身形一滞,亲卫立马补上,一记重拳砸在下巴,直接ko。
这边刚解决,那边主厅前战况又升级。
敌首越打越狠,双刃舞得密不透风,萧景珩几次佯攻都被化解。他忽然虚晃一招,假装力竭后退,敌首果然追击,却被他借势带进火把密集区。光影交错,人影晃动,敌首眼神一花,脚步稍缓。
“就等你这个破绽。”萧景珩猛然旋身,剑鞘猛击地面,尘土飞扬。敌首本能闭眼,就在这一瞬,萧景珩欺身而上,剑尖直逼咽喉,硬生生将他逼到院心石台边缘,脊背“砰”地撞上石沿,动弹不得。
“怎么样,这位置熟不熟?”萧景珩压低声音,“跟你们王爷上次设宴时坐的主位,差不多高。”
敌首咬牙不语,额角青筋直跳。
阿箬这边刚喘口气,忽然发现最后那名未受伤的敌卫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一副投降模样。她刚想松口气,那人猛地抽出靴中匕首,直刺身旁亲卫腹部!
“卧槽!”阿箬想都没想,整个人扑上去一推,亲卫躲过要害,可她的左臂却被划出一道深口,血“哗”地涌出来。
“我靠!我新衣服啊!”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强撑着滚地捡起掉落的铁蒺藜,反手朝敌人脚下撒去。那人跳闪躲避,露出破绽,亲卫趁机合围,三两下按倒在地,夺刀捆人一气呵成。
至此,除敌首外,其余敌方人员全部制服。
阿箬单手扯下腰带扎紧伤口,脸色发白,嘴唇直哆嗦,可眼睛还死盯着敌首怀中鼓起的一角——八成还藏着东西。
“老萧!”她哑着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