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一脸淡定。
阿箬咧嘴一笑:“怎么样?我刚才演得像不像个快饿死的流浪丫头?”
“像。”萧景珩点头,“要不是知道你是谁,我都想给你扔俩铜板。”
“那你呢?刚才那副怂样,我都替你丢人。”
“那是演技。”萧景珩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天生戏精?我这叫专业。”
阿箬撇嘴:“行吧,算你赢。接下来咋办?直接冲进去?”
“不急。”萧景珩眯眼看向山谷深处,“他让我们滚,说明这地方不能随便进人。既然不让进,那就一定有东西。”
“所以咱们得再回来?”
“当然。”萧景珩从怀里摸出一小截炭笔,在掌心画了条线,“刚才我记了路,左边林子里有条小道,草被人踩过,但故意用树枝盖住。八成是暗哨通道。”
阿箬凑过去看:“你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不然呢?”萧景珩收起炭笔,“你以为我三年纨绔白混的?逗鸡遛狗的时候都在记地形。”
“那你现在是打算——假装逃了,其实偷偷摸回去?”
“聪明。”萧景珩勾唇,“这叫战略转移,俗称——溜回来。”
阿箬翻个白眼:“你就不能说人话?”
“不能。”萧景珩一本正经,“说出来就不高级了。”
两人猫着腰往左绕,避开主路,专挑树多石头密的地方走。萧景珩走在前面,时不时蹲下看看地面,手指划过泥土。
“有人走过不久。”他说,“鞋底花纹和刚才那黑衣人一样。”
阿箬趴地上瞅了一眼:“你还真能看出来?”
“废话。”萧景珩冷笑,“我在现代的时候,小区门口抓小偷都能靠脚印破案。”
“然后呢?被保安当成变态抓了?”
“闭嘴。”
他们一路潜行,约莫半炷香后,钻进一片矮树林。前方地势下沉,隐约能看到一条窄道通向山谷腹地,两侧岩壁上挂着几块红布条,随风晃荡。
“又是红布条。”阿箬低声,“上次茶棚怪人身上也有。”
“不是装饰。”萧景珩盯着那些布条,“是标记。可能代表安全区,也可能是陷阱。”
“那咱们还进吗?”
“进。”萧景珩语气干脆,“但得换个身份。”
“啥意思?”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