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东西,胆子不小。”
矮个子突然从包袱底下抽出一张纸片:“这里有字!”
“念。”
“九阳归元功,练成者暴毙,慎之慎之。”
中间那人眼神一动:“心法残篇?”
“只剩半本。”矮个子翻了翻,“开头没了,运行路线倒是标得清楚。”
“带回去。”那人下令,“还有这些竹简,全收。”
扛刀的把油纸包拎起来掂了掂:“这玩意儿怕潮,得裹紧点。”
“别弄坏了。”中间那人提醒,“主上要的是完整情报。”
萧景珩听得眉头一跳。
主上?谁?
他不动声色地握紧匕首,手心有点出汗。
阿箬靠在他胳膊上,身体绷得像弓弦。她想动,被萧景珩轻轻按住肩膀。
不能动。
现在一动,就是死。
三人继续搜查。
高个子把铜盒翻了个底朝天,没发现什么,一脚踹到墙角。矮个子拿刀尖挑开兽皮册子最后一页,盯着那行小字看了半天。
“你说会不会真有人练过?”他问。
“练了也活不了七天。”扛刀的笑,“谁敢赌命?”
“可总有人不信邪。”中间那人站起身,拍了拍手,“就像当年那些疯子,非要用血祭唤醒地底的东西。”
“那阵法早该失传了。”高个子嘀咕。
“失传?”那人冷笑,“只要有人想找,总会翻出来。”
萧景珩瞳孔微缩。
血祭引魂阵
他们果然也在找重启的方法。
正想着,中间那人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洞顶。
“风向变了。”
“怎么?”
“外面林子静了。”他声音低下来,“鸟不叫,叶不响,像是有人堵住了出口。”
三人同时沉默。
扛刀的缓缓抽出刀,高个子把灯笼举高,光晃到了岩缝边缘。
萧景珩和阿箬贴着石壁,连呼吸都压到了最低。
光扫过来那一秒,阿箬的发梢动了一下。
幸好那人没注意,收回视线:“先带走东西,马上撤。”
“不留人守着?”
“不用。”中间那人把玉符塞进怀里,“等我们的人布好局,他们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