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以为赢了?”
“我没说赢。”萧景珩耸肩,“但我现在有资格问问题了。你们练的是燕王府的刀法,又是前朝禁军的掌功,谁给你们的本事?燕王勾结前朝残党?还是有人想把脏水泼到他头上?”
那人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萧景珩继续道:“你们动手太快,根本不等谈判结果。说明你们早就接到命令——不管有没有东西,都要杀了我。对吧?”
空气一静。
鹰七捂着右臂走过来,低声说:“世子,这三人身上都有符咒烧痕,像是被控制过的傀儡。”
萧景珩眯眼。
难怪他们打法这么疯,不怕死,不讲套路。根本不是正常杀手,而是被*人*操控的工具。
他看向被按在地上的俘虏,蹲下身,伸手摸向对方衣领内侧。果然,一块铜牌贴在胸口,上面刻着扭曲符文,边缘有烧焦痕迹。
和之前幽阙宗那些人用的一样。
“又是这套把戏。”萧景珩冷笑,“拿活人当兵器,真够缺德的。”
阿箬这时从洞里走出来,小声说:“他们要是傀儡,那背后操控的人一定就在附近。”
萧景珩点头:“所以不能杀光。至少留一个清醒的。”
他说完,突然抬头看向俘虏的眼睛:“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点头就算。”
那人僵硬地眨了眨眼,然后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萧景珩笑了:“好,你还活着。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任务是什么?”
那人嘴唇微动,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鹰嘴崖月满交出玉佩否则血*洗*京*城”
话没说完,他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不好!”鹰七大喊,“他在自毁!”
萧景珩伸手去探鼻息,已经断了。
另外两人见状,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萧景珩早有防备,拉着阿箬急退。血雾落地即燃,冒出黑色火焰,逼得暗卫们纷纷后撤。
等火熄灭,那两人也倒在地上,死了。
全场死寂。
萧景珩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块烧焦的铜牌。月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一片冷色。
“鹰嘴崖月满之夜”他喃喃道,“还有三天。”
阿箬凑近:“他们是冲着玉佩来的,但背后的人知道我们拿到了兵防图和心法残篇,所以故意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