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
一人问:“王府那边怎么办?”
“正面强攻不行。”那人冷笑,“我们走偏门,打时间差。他们以为我们会夜里动手,我们就偏偏选白天。”
“什么时候动手?”
“明天申时初,东市南巷,她落单那一刻。”
他合上竹筒,吹灭油灯。
庙里彻底黑了。
同一时刻,南陵王府书房。
萧景珩仍坐在灯下,面前摊着各地密报。他目光停在一条不起眼的消息上:城南三户人家昨夜无故搬离,房屋空置。
他盯着那行字,许久未动。
手指慢慢敲着桌面。
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