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开口:“心。”
阿箬愣住。
那一瞬间,她脸有点热,耳朵尖都红了。
“胡扯!”她猛地站起来,“答案是荷包!明明是荷包!谁家世子张口就‘心’啊,也不嫌肉麻!”
她说完转身就跑。
萧景珩起身追上去,“你出的谜,我说啥都不对?”
“反正不是心!”她绕着凉亭柱子转圈,探头做鬼脸,“你就是笨!笨蛋世子!”
“那你给我换个聪明的称号?”
“叫你萧大傻!”
“行,萧大傻今天非抓到你不可。”
两人一追一躲,笑声在院子里炸开。
老管家端着茶壶路过,抬头看了眼凉亭方向,摇摇头笑了,“这俩啊,一个装傻,一个装乖,其实心里都明白着呢。”
阿箬躲进凉亭柱子后,只露半个脑袋,冲他挤眉弄眼。
萧景珩假装扑空,手在空中一抓,顺势把她袖子一拽,趁她没防备,把一样东西塞进了她的衣袖。
“哎你干嘛!”她缩手,低头一看,“你塞啥了?”
“你自己摸。”
她伸手一掏,是个香囊。
深青色缎面,绣着一圈南陵王府的旧纹,中间是一枚铜钱的图案,和她枕头底下那个南陵旧币一模一样。
“这”她抬头看他,“你做的?”
“让府里绣娘赶工的。”他坐到亭边石凳上,“你说荷包是答案,那就送你个真荷包。”
“这不就是香囊嘛!”
“随你怎么叫。”
她捏着香囊,低头看了半天,嘴角慢慢翘起来。
“还挺好看。”她小声说。
“喜欢就收着。”
“谁说我喜欢了!”她嘴硬,却顺手把香囊塞进了怀里。
萧景珩倒了杯茶,递给她。
她接过,喝了一口,“梅花茶?这可是你书房独一份的存货,舍得给我喝?”
“喝都喝了,现在说晚了。”
“我要是拿去换糖葫芦呢?”
“那你试试。”
她笑出声,把杯子往他手里一塞,“不换了,这茶太苦,不如糖水好喝。”
“你嘴里就没个正经话。”
“我正经起来吓死你。”她坐到他旁边,晃着腿,“待会儿我真得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