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文披衣进来。
“出事了?”他问。
萧景珩抬头,声音冷得像铁:“我的人死了,就在送信路上。”
李崇文脸色一变。
“现在我知道两件事。”萧景珩说,“第一,北狄在朝中有眼线。第二,他们不怕我们知道他们有眼线。”
帐内烛火跳了一下。
李崇文盯着他:“你想怎么办?”
萧景珩拿起笔,在地图上重重画了一道。
“既然他们敢拦,我就再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