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大声咳嗽。因为他们都知道,刚才那一幕不是普通交谈,是生死问答。
答错了,现在就躺地上了。
萧景珩却笑了。
他举起酒杯,对着空处敬了一下,像是庆祝自己活下来。
没人敢跟他碰杯。
他也不在乎。
他就在那里坐着,像个没事人一样喝酒吃菜,仿佛刚才经历的不是一场灵魂拷问,而是谈了个小买卖。
直到某一刻,他眼角余光看见先生又动了。
那只手再次抬起,不是敲袖口,而是指向他这边。
一根手指,笔直伸出。
然后缓缓弯曲,做了个勾手的动作。
像是在叫他过去。
萧景珩握住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