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这才再次看向了面前的田畴。
只是口中哆哆嗦嗦,说了许久却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才好。
“如果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就别说了!”
田畴看着面前的吕虔,直接轻笑了起来,那大大咧咧的模样还真看不出刚刚那一手持盾一手操戈的勇猛模样。
“你这家伙,还真的是...哼!”
吕虔看到田畴如此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过话说完之后却直接转头不再吭声。
看他的模样,就知道吕虔没有一丁点都不想投降。
而季布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是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刀,但还没有等到季布给他一个忠义,就再次看到了田畴拦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一幕不仅仅让季布愣在了原地,更是让吕虔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不过现在自己身为阶下囚,而且这群人想要怎么样,吕虔是一丁点都不想搭理的,因此只是再次冷哼了一声。
不过耳朵却是竖了起来,想要听听这群人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田畴,你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事情,这又是什么意思?”
“具体是什么意思,田某也不清楚,不过主上有令,尔等不可放肆!”
田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撕下来了一块碎布,然后从里面拿出来了一面小巧的令牌。
这就是他缝在衣服里面的东西,也是许正年独有的令牌手书。
看到这件令牌之后,季布也是立刻脸色藏了下去,然后大手一挥就这么带人转身离开。
至于吕虔...自然是交给了田畴这个大功之人。
但是吕虔也同样没有得到什么具体的消息,因为吕虔之后就被田畴直接打晕了,一个字儿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这一场大战已经彻底结束了。
而此时他的面前站着许多人,一群陌生的家伙之中只有两个面前算是熟悉的人影。
一个自然就是将他生擒活捉的田畴,而另一个则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骑兵将领季布了。
但是此时,他们都站在另一个人的身后,满脸恭敬没有任何的不敬。
“你是...那叛贼首领许正年?”
吕虔虽然勇猛善战,但是绝非是一般莽夫,只是略微看了一眼这些人的站位就已经明白了过来,距离自己最近的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