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于是从怀里掏出来几枚大洋。
“没有烟,你拿钱去买吧。”说完把钱放桌上,又捧着茶杯发呆。
他身上的钱在这一趟旅途中已经丢的差不多了。张海桐喜欢用纸币,因为不占地方而且方便携带。但纸币的缺点也很明显,水浸火烧就没了。最后留在身上的只有几个以备不时之需的大洋。
张海楼想起自己从长沙带到南疆的钱,那也是一卷张海桐掏出来的纸币,被自己塞在装首饰的盒子里。到这里其实早就没有了。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吃喝行走都要钱。
他身上的钱用完了,就去银行从南部档案馆的账户里支取。他和张海侠在南洋那段时间并不富裕,也是因为南部档案馆那时候也有点穷困的原因。
如今一切结束了,南部档案馆突然就富了。可能是因为他娘那个身份,所以突然就富贵了,以至于张海楼取钱都觉得恍惚。
看着桌子上几个成色不一的大洋,张海楼抓起来,而后摊开手心。感觉沉沉的,有一种钱财傍身的安心。
“桐叔,这一趟结束,我们回厦门吗?”
张海桐本来就发呆,听小孩一直说话让他不得不断片式思考。
“你想回随时可以。”他回答完,才想起来张海楼说的是我们这个词。于是补充道:“需要等安排。”
“比如,因为你把我的刀放在了长沙,所以我们回厦门或者香港的时间得无限延期。”
“啊桐叔你听我狡辩。”
张海桐:“请狡辩。”
由于此人极度不配合,张海楼只能打了个哈哈也不说话了,捧着茶杯发呆。那些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他一时荒唐昏了头吧!
他这样想着,偏偏嘴上闲不住。过了一会儿又说:“桐叔,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有点怪。”
“?”张海桐问:“怎么怪?”
张海楼:“这感觉就像里面的人在生孩子。咱们族长是接生婆,这会儿帮着人家生呢。”
张海桐嘶了一声。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是个人才,脑回路堪称马里亚纳海沟深不可测。这家伙的神经程度和吴邪有的一拼,也不知道几十年后真碰见那小子是什么场面。
感觉会互相骂神经病来着
论抽象程度,张海桐私心里觉得吴邪干不过张海楼。直到后面他真和吴邪面对面,也是这么认为的。
细细密密的刺痛让张千军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病症拖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