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娘干了什么天打雷劈的事。”
“你这样的,我看过没一百也有八十了,安心吧。”
张海琪本来想说她的年纪给他当妈都行,但又觉得这样说就有点对不起自己。于是作罢。
说完她拍了拍张海平的头,示意小张接班。
张海平本来就发烧,这会儿一张脸更是红的像刚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一样。
小张觉得这人太容易惊吓了。你说他怂吧,看他那样子也是吃了不少苦,那么多苦都吃了,偏偏这种时候还挺仁义道德的。你说他勇吧,因为陌生异性的照顾竟然会失声惨叫。
都是同族,虽然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吧,但是不至于惨叫吧?
张海琪挪开后,小张才推翻了先前的想法。张海平那个样子根本不是害羞,而是一种惊恐。
不知道那些美国佬对他做了什么,让他这么害怕。刚刚做出那种行为,可能是以为张海琪要对他使用暴力。
多方原因加起来,才让他意识不清时下意识喊叫。按理说张家人很能忍,遭受痛苦时尖叫只会浪费体力。张海平会大叫,说明这是一种战术。
小张拿着帕子有些不知所措,他现在肯定近不了身。张海平明显不想理他们任何一个人。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强制把他扯出来,喂他吃药。
但这样会加剧张海平的反抗意识。
小张大脑疯狂运转时,张海琪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军绿色搪瓷杯。
“来,喝水。”
蒸腾而上的水蒸气仿佛在诱惑张海平。发烧的人很容易口渴,喝水太少就会虚脱。
张海平果然动了,他一碰到水杯,张海琪就把杯子放下了。
等他喝完一杯,张海琪就继续倒水。如此几次,张海平好像缓过来一点了。
张海琪立刻喊:“张海平。”
“?”张海平抬起头,认真的看向张海琪。
张海琪不知道想起什么,盘腿坐在地上对他说:“张海桐的房子你扫了吗?”
在厦门经营南部档案馆的时候,张海桐曾经和张海琪讲过一些自己的事。
张海桐这人孑然一身,出生开始就不知道爹娘是谁。他放野后,按理说是要继续住在本家提供的大院里面。没成家的张家人大多一起睡大通铺,成家了就会搬出去有单独的院子。
如果人缘好,或者比较大方,也可以请族人帮忙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