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组。”
这个时候,张海楼就只能哀嚎了。事后还得张海侠把他半拖半拽弄回屋里,两个小的互相擦药。
似乎是约定俗成的习惯。
上一顿没饭吃的小孩,下一顿大家会默契的让他多吃一些,也算补偿。
说到这里,张海楼终于来到正题。“咱们待会要不也去抓鱼吧。”
张海桐:“不去。”
他哪是想抓鱼,根本是刚刚没玩过瘾,想去玩水。
玩水会上瘾,尤其通水性的,更容易上瘾。
张海楼也没有继续争取,或许他就是随便说说。“那我们晚上吃鱼。”
招待所只有炖鱼,因为做起来相对简单。
张海桐郑重点头,表示很好,就吃这个。
回招待所的时候,两人头发都干了。女服务员也震惊了一下。在她的设想里,这俩人最好的结果就是还有信号打电话报警,最后被警察解救。
现在全须全尾站着,衣服都没脏。一进来就让弄饭,然后又出钱,让晚上给他们单独做一条炖鱼。
等睡过午觉,太阳已经快落山,天边一片血红。
同样是做任务的路上,张海桐却感觉现在比从前安定多了。似乎也没那么紧迫。
他坐在窗户边看日落,面对他们的山已经黑的看不清草木轮廓。小孩在招待所不远处的空地上玩儿,又笑又闹。
等到晚上去吃饭时,女服务员又闲下来了。
张海楼旁敲侧击问她这附近谁经常做水上的黑生意,尤其点名是渡口那两座山附近。因为水盗洞就在其中一座山的山壁上,被前面那座山壁挡住了。
女服员一听,就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张海楼看她犹豫,明显有所顾忌,于是又给了一张票子。
女服务员这才说:“那里常年有个打鱼的船工,叫鲁老二。这人十分孤僻,并不住在村里。他水性很好,也是撑船的好手。现在打鱼赚不到钱,水滩子没那么多鱼给他捞。他也不种地,大家就都说他是干打劫的,所以一直没饿死。”
“鲁老二这人名声不好。之前不是说这里塌出来一个鼎?那之后来这里的外地人多,有人说他肯定更赚了。”
“其实我倒觉得,完全是因为那水滩子和山邪乎,我爷爷说那些失踪的人,多半让山神爷爷吃了。”
“你想想啊,这么多不走正道的人让他姓鲁的一个人杀,关二老爷来了也够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