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办。他说了点别的,渐渐讲到胖子从墓里带出来的紫玉盒子以及里面的镶金黄丝帛。
“盒子倒是真的,东西是假的。我三叔气的要命,说被骗了。”吴邪像是非常烦恼这件事,那张稍显青涩的面庞无奈的笑着。“三叔说,帛书上面的黄金纯度很高,根本不是鲁殇王那个年代能有的。”
“胖子拼死拼活背出来的东西,价值大打折扣。也不知道谁这么神通广大,把这东西换了。”
这个时候的吴邪毕竟做生意,话术上有两把刷子。但他明显没怎么诈过老油条的话,平时去他店里出货的土夫子一个个都急着脱手,自然老板说什么是什么。
到了老油条面前,就不好使了。
张海桐并不接茬,反问:“一点年代都没有?”
吴邪摇头。“还是有的,年代也比较远。是赝品类古董。我只是没想明白,究竟是谁会在铁面生之后再次进入鲁王宫,就为了换一个破帛书。”
张海桐说:“还有鬼玺。”
吴邪点头。“对,还有鬼玺。鬼玺都偷了,怎么没想着把玉俑一起盗走?”
张海桐说不知道,可能那些偷鬼玺的人也怕玉俑里的人起尸,所以没有贸然行动。
吴邪只好问:“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别的问题?”
张海桐苦笑。“忙着找路打血尸,哪里有空发现什么啊。”
这就是问不出话的信号。
吴邪没再继续,两个人都绕过这个话题。
事实上他也没抱希望,有些事如果真的能三言两语问出来,那他做生意的时候就不需要那么多心眼了,直接按质定价算了。
张海楼坐在旁边看他桐叔和吴邪你来我往,直到最后,他听见吴邪问:“董叔,你跟小哥认识吗?”
刚刚是试探,这会是闲聊。身份上自然也不同了。
而且按照张海桐在吴邪跟前的身份和年纪,最多确实也只能叫一声叔。
张海楼表情怪异,但吴邪没看见。
张海桐接受良好。他拍了拍身前皱巴巴的被子,说:“他也是我大侄儿。他妈身体不好,生了他不久去世了。他爸外出务工,也出了事。家里的债务全压他一个人身上,这多年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他从小就是我们这边一家子看到大,这几年自己闯荡,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要不是这次来倒斗,我还不知道他也干这行。哎,好好的娃,听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