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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15(2)

张海桐摇头。“一个庞大的机构要持续运营,必然有强大的底盘和后勤支持。那些破事儿发展到21世纪,很多东西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被选择的人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被选择的命运。”

“与其说是宿命,不如说是蓄谋已久。”

“你应该庆幸自己的勤勉与心狠,将所有事终结在你这一代,没辜负那些长辈的良苦用心。”

我被他说的有些伤怀,只好转移话题。“你的意思是,你这样做是为了以后的张家人不吃这种苦?”

张海桐想了想,先点头表示肯定,然后解释道:“而且我习惯了这种日子,后面的人不一定习惯。”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就像附骨之疽,死了才作数,才会停歇。”

那个时候的张海桐看向我的眼神莫名其妙。我们到雨村之前,他来送别,当然主要是送闷油瓶。

临行前,我们在楼外楼吃饭。他当天刚好要去东南亚,就在杭州跟我们吃顿便饭。离席的时候,闷油瓶跟胖子下去结账。

张海桐给自己倒了杯水,说:“吴邪,你养老去了吗?”

我不愿意承认自己老。“隐居,隐居好吗?不要说的那么掉价。”

说完,我自己也感慨万分,如释重负。我似乎很开心,又好像有点怅然若失。我说:“一切都结束了。”

于是就像上面那句一样,他对我说:“你这人,跟我一样。烂命一条,死又死不了,活也就那样。要好好当个普通人,就收起一些好奇心。”

“不然有些东西会像附骨之疽,死了才罢休。”

我不好接这个话,听起来像诅咒。但张家人说话永远令人信服,尤其是闷油瓶和张海桐。他们身上有一种洞穿世事后的平静与漠然。

这种漠然在众生痛苦扑面而来时让他们保持冷静,又产生出对自己生命的漠视。

我无话可说。

“你我烂命一条,那小哥呢?他不能烂命一条吧。他那日子也不是人过的,就不能说点儿好词,比如你吴大爷我,天生好命。”

“所以身边人的,命也好。”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我这人一辈子实在没干过多少好事儿。我之于小花、之于秀秀,乃至胖子和许许多多的人都是个悲苦之源。

总是在他们的人生重要节点打扰,然后带来悲剧。

张海楼那句话我很认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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