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到?”
张海桐说:“最迟后天。我刚从外面回来,有点事还没办。”
我发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了解。
我和胖子想了点小活动,要在喜来眠好好办一场。所有十一月过来的客人都有优惠。还要举办一些抽奖活动,让抽到奖的客人用便利贴写生日快乐,全部贴在收银台后面单独开出来的墙板上。
手气好的人写的祝福肯定有用。
迷信可能没用,但是心意到了就行。我和胖子就算了,因为我俩互相认为对方手气稀烂。胖子手臭的令人发指,好几次下地都没摸出什么好东西。
海底墓那次更是倒霉,最后就带出来一颗鱼眼石,实在配不上一路上的颠沛流离连滚带爬。
至于我,更不用说了。堪称活死人肉白骨。肉白骨是不存在的,只能活死人。用胖子的话来说,他如果是臭手,那我就是霉神。我俩半斤八两。
我怀疑他羊肉汤喝多了,决定第二天自告奋勇采购。然后弄回来一筐大棚丝瓜,说出那句名人名言:你火气怎么这么大!喝点丝瓜汤吧——
说干就干,我们立刻布置起来。还没过年,喜来眠就喜庆的跟过年只差对联了。
闷油瓶帮我们往树上挂led灯,挂完还尽职尽责调整了一下。虽然我和胖子都没讲,但他应该察觉到我们在干嘛。
张家人都有点怯懦。他们看起来淡定,当别人认真对他们好的时候,又会强装镇定。
闷油瓶配合着我们,大多时候又不被允许插手。他不能上手,只能每天放笼子里的小鸡出门觅食,或者带小满哥出门遛弯。要不就到处转转,好像忽然成为了整个雨村唯一的闲散人士。
然后溜达着溜达着,把张海桐溜达回来了。
他背了很大一个包,看起来却不像刚刚出差回来。
那只包放下之后,我和胖子感受到了明显的重量。我们四个不约而同望着那只背包,张海桐蹲下淡定的拉开背包拉链,从里面掏出来一堆东西。
最大的是一件加拿大鹅的羽绒服,外形面料看起来像冲锋衣一样,长款。穿在闷油瓶身上特别帅。
除此之外还有配套的裤子鞋子手套,以及一些吃的东西。基本是各种各样的糖果和坚果,最显眼的是一大盒法芙娜巧克力。
最后还有两个红包,以及一个正方形的红盒子。
张海桐说:“这些都是我妈妈让带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