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有点危险了。
这一趟过去,吴三省不仅要解决自己和文锦之间的旧事,还要在暗地里补完一些细节。至少再给他侄子遮掩个五六年。
不需要完全隐匿,只是不要那么快的暴露出来,然后翘辫子。
那样一切都白费了。
黑瞎子并不多问。
哑巴张在的地方,很多事儿一般都没有答案。不过他也习惯了,哑巴自己的事儿都没有答案,瞎子漫长的人生里很多事同样没有答案。
但是黑瞎子想的比较开。
有苗头,他就去找。平时没事儿,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
吴三省的盘口最近正在试探性的出货,接手的买家都在吴山居附近的一个铺子里。他手底下有一些面生的伙计,经常从吴山居路过。
假如这小子跑了,吴三省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的动向。
他想:大侄子,你这么聪明,可不要关键时刻是个棒槌脑袋啊。
实在不行,你三叔我可真得想点非常规手段了。
被吴三省默默祈祷的吴邪,此时正和胖子吃饭。胖子食量大,点了不少菜。
两人一边吃,一边讨论那些录像带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吉林收到的那两盘里根本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内容,一盘全是雪花,一盘只有霍玲梳头发的内容。
录像带的寄送人署名张起灵,且不说是不是闷油瓶送的,就算真是他,送这么个玩意儿过来不能是为了让吴邪看着霍玲的头发养护的有多好吧?
也不能是因为海底墓让人家姑娘亲了一口所以余情未了吧?
闷油瓶这小子能开了情窍,他吴邪把名字倒过来写!真是那样,他那日子能过得这么苦哈哈的?傍富婆都该上岸了。
胖子深以为然,评价道:“以小哥那样儿,当兔儿爷都很有前途的。”
吴邪一口饭差点喷了。
也许是三叔遥远的祈祷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胖子插科打诨有了效果。吴邪忽然反应过来。
他大喊一声:“我知道了!”
说完咻的一下站起来,饭也不吃了,嗑也不唠了,拔腿就往外跑。
胖子在原地手足无措的转了个圈,一咬牙一跺脚,让老板别收桌,转身也追了上去。
那两盘录像带根本不是为了通过影像传递消息,而是想迷惑他三叔!一般人拿到带子第一反应就是看影像,但绝对不会想到录像带里还会藏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