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张启灵的目光在舒玥脸上停留片刻，那双眼温和，唇角也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丝微小的弧度，微微颔首，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吐出两个简洁的称呼：
“玥。”
“瞎。”
这两个字，已然包含了他对舒玥和黑瞎子的所有的问候与确认。
舒玥被张起灵这极致简洁的问候逗乐了，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身边的黑瞎子，笑道：“哈哈，你看，小哥还是这么惜字如金哈！”
“可不是，这么多年了，想从这哑巴张嘴里多掏几个字，比让我掏钱还难。”
黑瞎子这话说得慢悠悠，调侃之意明显，但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真正的埋怨，反而透着一种唯有老友之间才懂的熟稔与默契。
王胖子一听，立刻熟络地一把揽住张启灵的肩膀，乐呵呵地说：“哎哟喂，你们可别挤兑我们小哥了！他这不是惜字如金，他这是是害羞！对，害羞！咱们瓶崽脸皮薄，心里热乎着呢，就是嘴上不爱说道，是吧瓶崽？”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力拍了拍张启灵的肩膀，试图寻求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