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刷厂下了20万册的定单。
“父亲,其实可以多下一点也无妨,入殓师这部片子很快就要参加柏林电影节。”
铃木洋子和方言相视一笑。
铃木俊次郎在跟方言对视了眼后,立马得到了个肯定的答案,心里越发地激动。
“我会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达到社里,商量后续加印的数量,不过可能会有些许”
“喔?”
方言一问才知,有斐阁在日本经济泡沫期间,早就不务正业,所成立的金融部在汇市、股市上狠狠地捞了一笔又一笔,特别是最近,日经225指数再创新高,收盘价已经达到了38900点了。
距离突破4万点,已经指日可待,会长和副会长的心思都快要不在有斐阁这份祖业上了。
“那么,你在这方面想必也有投入吧?”
方言皱了皱眉。
“这是自然。”
铃木俊次郎同样未能免俗,也把几乎一半的家当都投身到股市当中。
铃木洋子注意到方言脸色忽地一变,心里咯噔了下,急切询问道:
“方老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方言左看看,右看看。
“以我们之间的交情,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铃木俊次郎做了个“请”的手势。
“远高于价值的金融泡沫,终有一天会消失殆尽,这在历史上多次出现过。”
方言语气认真道。
“方老师觉得如今的股市、汇市、楼市很有可能会下跌吗?”
铃木洋子有一丝丝的恍然。
“击鼓传花的游戏不就是如此吗,鼓声一停,自然就是雪崩的时刻。”
方言道:“这在金融市场里是亘古不变的规律,但偏偏很多人愿意把这花捧在自己手里,毕竟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来没有吸取任何教训。”说话间,眼睛盯着铃木俊次郎。
就见他面色凝重,将信将疑,是否要把手头上持有的股票统统抛售清空。
“洋子应该知道若雪现在在华尔街,在帮我的基金打理、运作和管理投资吧?”
方言念及彼此之间的情谊,只好一再提醒。
“啊对!”
铃木洋子忙不迭地向父亲介绍起白若雪,特别是这些年在华尔街彪悍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