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着能不能借这个机会,找你们约几篇稿子?”
方言笑了笑,“当然,有已经写好还没投稿的就更好了。”
蒋紫龙回忆:“我记得坐火车的时候,铁宁跟我讲过她最近写了个部长篇,叫、叫”
“玫瑰门!”
当听到铁宁愿意把交给人民文学发表,方言乐不可支,到底还是老同学靠谱。
不一会儿的工夫,靠着面子果实,为人民文学约到了将近十部作品,短中长篇都有。
方言收获颇丰,笑的合不拢嘴,“待会儿到了溢芳轩,我请大家喝茶,以茶代酒,以表谢意!”
“岩子客气了。”
“是啊,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算是为华夏文学尽一份力。”
“不错不错,就像我们为什么会答应客串诗意的年代,不就是冲着宣传文学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突然余桦抖了个机灵,提了个建议。
“吕导不是给了我们三个问题,其中一个是跟电影有关,其余两个是文学方面的?”
“第一个是这个时代还有没有诗意,第二个是对眼下媒体包括电影、电视的看法。”
铁宁点了点头。
“按吕导的意思,在开拍前要我们海聊一下,把笔会的气氛和感觉先给弄出来。”
余桦建议道:“我看不如待会儿到了溢芳轩以后,大家一边喝茶,一边围绕着第一个问题讨论,然后讨论出的结果是不是可以登在人民文学上,做成一个有关‘诗意的年代’的文学专题?”
蒋紫龙颔首:“这个主意不错,岩子你可以考虑一下。”
“那么咱们就抓紧登山吧,到了溢芳轩,大家好好香山论剑一番。”
方言加快脚步,带着众人来到露天的茶座。
一缕缕热气从杯中缓缓升起,茶香飘溢,茶汤浓厚,一扫方才爬山的劳累。
王硕一边品茶,一边抛砖引玉:“诗意是文人酸性的一种表现。”
“这还可就不对了。”
铁宁道:“诗意是对生活的一种热情。诗意不是存在于某个年代,它存在于某个人身上。”
钟阿城也很是赞同道:“我觉得诗靠的是意向,这个意向是无法言表的,歌咏言,诗言志,诗歌承载的诗意,正是这个‘志’,可能是胸怀大志的志,也可能是壮志未酬的志,如今的环境,是非常理智的时代,诗意也就无处栖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