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这地方挺好,我就住这儿。”
“住宾馆。”苏平说。
“我不去,宾馆哪有这里舒服宽敞?死丫头你少管我。”江梅站了起来,叉着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不行!”苏平态度坚决,“这里不是你家,你必须跟我走。”
“怎么不是?”江梅嗓门又拔高了,指着沈重,“他睡了你,就得负责养你,也得养我。”
“你讲不讲理?”苏平气得浑身发抖,站起来就去拉江梅的胳膊,“跟我走,现在就走。”
江梅像个秤砣一样死死赖在椅子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白眼狼”、“没良心”、“跟你爹一个德性”。
苏平用尽全力也拖不动她分毫。
两人在狭小的餐厅里拉扯起来。
“够了!”沈重皱着眉,沉声喝道。
他挡在两人中间,一手按住苏平的肩膀:“现在出去住哪儿?宾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先住下,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说。”
“我说了不行!”苏平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尖利,“沈重,你不明白,她不能住这里,她就是寄生虫,一旦沾上就甩不掉了。”
她转向哭嚎撒泼的江梅,眼神里充满了决绝:“你走不走?不走是吧?”
她突然转身冲进厨房。
沈重心里一沉,立刻跟了过去。
只见苏平一把抄起砧板上的菜刀,握着刀,一步步走回餐厅,眼睛死死盯着坐在地上的江梅,声音冷得像冰:“我再问你一次,走不走?”
“不走,咱俩今天就都别活了。”
“我杀了你,我再自杀。”
她的眼神疯狂,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