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
江粟撇撇嘴,撒娇道:“哎呀,我叫顺口了嘛,又不是故意的。”
沈深深看她一眼,没再接话,低头继续收拾鱼。
江粟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沈重哥,你信我,苏平姐对你是真没那意思。女人最懂女人了,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什么样,我清楚得很。”
“就说刚才咱俩一块回来,我说鱼是咱俩一起抓的,她要是喜欢你,肯定吃醋生气”
沈重动作一顿,想起苏平刚才确实是生气了,难道
江粟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紧接着就说:“她刚才是生气了,但不是为你,是为江小黑,她气我越俎代庖给狗起了名字。”
“所以,”她眨眨眼,笑嘻嘻地总结,“综上所述,她不喜欢你。”
沈重没理她,把鱼内脏收拾进垃圾袋,提着水桶走进厨房。
江粟又跟了进去。
水已经烧开了。
她伸手要去拿沈重的杯子。
“我自己来。”沈重不顾手脏,抢先一步拿过自己的杯子,洗干净手,又把杯子重新洗了一遍,才泡了茶。
江粟嘟着嘴抱怨:“沈重哥,你只给自己泡?我也渴了。”
沈重拉开柜门,翻出个一次性纸杯递给她:“自己泡。”
江粟接过杯子,不满地嘟囔:“我好歹是客人,哪有让客人自己泡茶的道理。”
沈重没搭理她,开始清洗那几条鱼。
江粟就站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沈重偶尔“嗯”一声。
“你真是个闷葫芦,”江粟不满地说,“我说十句,都换不来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