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朕知道,让朝阳郡主接手银矿有违传统,但她敢签生死状,要在三个月内炼出白银,此番勇气难道不值得赞颂?衮衮诸公,心胸难道还容不下一个女子想要做出些成绩?还是你们根本就在质疑朕的用人之策!”
众臣齐呼,“臣惶恐,请陛下息怒!”
元昌帝敲打完毕,沉声道:“想治郡主的罪,也得听听西京府尹怎么说?宣他进来。”
黄柏提着一颗心进殿,刚刚他侯在外面,听见了皇帝的话,他知道自己的宝押对了,皇上既然把银矿交给了郡主,像暴乱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影响她。
权利一张口,大事化小还是小事变大,全凭他做主。
“启禀皇上,此次暴乱的始作俑者叫冯达,因为多次在路上抢劫被捕入狱,最近几日,他经常在矿场上拉拢矿工,要逃出去,占山为王。昨天下午,他看准时间,带着几十人,打伤守卫,郡主府侍卫和西京衙役只有区区五人,不是对手,眼见他们冲出矿场,郡主府侍卫怕他们出去祸害百姓,就号召矿上的其他矿工阻拦,双方对峙中,互有伤亡,冯达也被其他矿工打死。”
几个骂人的御史,面面相觑,真相居然是这。
张御史还不死心,“黄大人,你该不会是怕被牵连,故意混淆视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