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卫骁扬着下巴,指向沈寄风的小院,“这位朝阳郡主,秘密多着呢。”
十五受够了天天猫在矿场周边树上的日子,“属下有一事不解,既然银子是李管事送的,他又是沈记商行的人,我们记得沈记的恩情就好,为什么非要知道郡主和沈记的关系?”
“这。。。”卫骁一时语塞,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郡主既然连小郡王都瞒着,就说明不想人知道,将军,你刨根问底要知道人家的秘密,不觉得挺讨人厌的吗?”
许是林子里太暗,十五丝毫没有注意到卫骁渐渐僵住的脸,还在滔滔不绝。
“咱们离京快一个月了,您总不能对皇上一直避而不见,初一来信说弹劾您的折子都有两尺厚了。”
“有人弹劾才证明你家将军我风头正盛,要是有天没人弹劾,你才真的该哭了。”卫骁满不在乎道。
“现在无官一身轻,打了十多年仗,我想放松放松,也想多陪陪干娘,真回了京,新的任命下来,很多事又由不得我自己了。”
十五无语问苍天,在树上的日子还有得过,“初一问,将军府还修缮吗?”
“不修。”卫骁摸着比脸还干净的钱袋,“等什么时候皇上赏赐再说吧。”
卫骁回工棚时,里面鼾声四起,他和瘦猴张老憨住在一处,瘦猴和姜城下矿未归,张老憨睡得正香,胡子随着呼噜声起伏着。
卫骁跳上简易床板,不一会就进入梦乡。
姜城和瘦猴探一晚上无果,最后还是不得不按照曲一方的原始办法清理矿道。
矿工在前面清淤排水,罗仙儿带着人在后面加固矿道,一天下来,只进展不到十丈,速度比预估的要慢得多。好在随着水位下降,清淤工作越来越好做,在五月二十五这天,先前倒塌和积水的矿道都被打通和加固。
张老憨再次拿出图纸,在两处圆点之间划了一道竖线,“这是发现矿石的地方,我猜测矿脉走向是朝北,但主矿道是东西向,所有我们需要在这里把它打通。”
姜城不懂就问,“需要打穿多少?”
“少说要三十丈。”
曲一方和姜城同时咋舌,在地下挖通容成人通过的三十丈的矿洞,以现有的人员,就算每日干上6个时辰,也得至少一个月,而且矿脉从来都是玄之又玄,只有挖出来才是真的,挖不出来的时候多了去了。
“不止三十丈。”罗仙儿打着酒嗝纠正张老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