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再花至少5000两,金钗,我好心痛。”
金钗心中早都觉得不平,“他们工部开矿,都是拿着朝廷的银子,凭什么郡主开矿就得自己垫钱,皇上是不是糊涂了,不帮着自己孙女,却帮着外人。”
沈寄风把银珠放在两掌之间,不断地揉搓,“因为工部开矿所有银两收归国库,你家郡主我开矿,和朝廷三七开,我七,朝廷三。”
“那也没有很多嘛,劳心劳力还不都是自己的。”金钗略有失望。
“我的好金钗,你怎么比我还贪心,咱们大宁朝最差劲的银矿一年也要出几万两银子,而且一个矿少说也能挖十年,多的能挖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你还觉得少吗?”
“我的老天爷,要是这样,郡主你就成大宁最有钱的了,比皇上还有钱哪。”
“哈哈哈。”沈寄风听到这里,畅想着白花花银子望不到边的场景,忍不住乐出了声。
“哈哈哈哈,对,比皇爷爷还有钱。”
门外的卫骁不禁想,她这么爱财如命,应当不舍得把钱捐出来当军饷,镇南军的大恩人应当是沈栖云才是。
思索间,三日不见的冬阳出现在眼前,“这几日可有异常?”
卫骁收回心思,“一切都好。”
冬阳拍了拍他的肩头,自从在矿洞底下,卫骁以一己之力救了他们几人,冬阳就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不再让他看大门。
卫骁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了沈寄风的护卫,在冬阳不在时,守在门口,保护她的安全。
冬阳去汴京两日,带回来两个消息。
一件是小郡王赵朴来了信,南巡已近尾声,再过半个月左右就该回京。
另一件是找到了冯达的妻女。沈寄风对赵朴归来的事早有思想准备,所以她对后一个消息更感兴趣。
冯达是个横行乡里,打家劫舍的混球,但对自己妻女却非常不错。他把两人安置在西京府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家里也留够了度日的钱。
十几日前,冯家突然闯进来一伙人,直接把母女二人掳走看管起来,期间有人利用母女二人的信物,和冯达取得联系。
冬阳停顿片刻道:“掳人的是琼华宫的太监宝公公。”
“什么?是皇贵妃宫中的人?”这是一个沈寄风怎么也想不到的答案。
门外的卫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他为什么迟迟不想回京的原因,朝堂也好,后宫也好,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