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如您开个价,手里的铅料多少钱肯卖给我?”
“这样啊。”被沈寄风拒绝的赵铮也没恼,仍然还是心平气和的样子,“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我手里差不多刚好有5000斤,那就一口价5000两吧。”
“你!”沈寄风从座位上站起来,“三叔,您这和抢钱何异?”
赵铮笑着摇头,“话不要说这么难听,我没强卖与你,要与不要全在你的一念之间。或者你再等两个月,赣州的铅料也就到了。”
等自然是不能等的,沈寄风突然笑得比花还灿烂,卫骁即刻明白了她的意图。
“三叔,不知道你手下的小厮有没有告诉您,从哪里找到的我?”
沈寄风故意停顿片刻,“茗香居二楼的风景还真是不错呢。三叔真会挑地方。”
赵铮端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眼底的笑意倏地凝住,化成一股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都看见了?”
“不止看见了,还听见了。”为了加深自己的可信度,她又补充道:“时间就在小厮找我们一刻钟前吧。”
“你想怎么样?”赵铮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的要求也很简单,1000两银子买三叔的铅料,茶楼的事绝不会再叫第三人知晓。”
赵铮收起扇子,“成交。”
转身跨出房门。
沈寄风却叫住他,“有件事还是要让三叔知晓,二婶走的时候眼角带泪,很是难过。”
赵铮的脊背一僵,未发一言,径直离开。
卫骁轻笑出声,“郡主还真是杀人诛心。”
“谁让他算计我,活该!”沈寄风大获全胜,心情美得冒泡。
金钗看着二人打哑谜,心头纳闷,她买个辣脚子的功夫,郡主和马护卫关系怎么感觉不一般了?
三人打道回府,路过将军府斑驳的大门时,金钗忍不住发问,“卫将军也是奇了,放任府里如此破旧,也不怕惹人笑话。烟粉擦在外,别说在咱们这个地界,就是普通百姓过日子,也没几家大门破成这个样子。”
“他不是还没回来嘛?还没来得及修缮吧。”
卫骁骑在马上慢悠悠道:“有没有可能是没钱呢?”
沈寄风从他的话里,品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味道来。未经细想,就听金钗笑道:“那怎么可能,镇南将军,一举荡平南越,光是赏赐都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