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去看看,总有办法的。”
金钗看着她苍白却倔强的脸,眼泪又涌了上来,但这次她没再哭出声,只是用力点了点头:“嗯,奴婢陪您一起去,以后奴婢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您。”
沈寄风笑着答应,她忽然想起被救前那道声音,“马尧回来了吗?”
金钗伸出汤匙的手,顿住片刻,“郡主,马尧就是卫将军。”
沈寄风一怔,“卫将军?”她喃喃重复了一遍,眉头微蹙,“你是说咱家邻居,那个镇南军主帅卫骁?”
金钗点点头,“就是他。那日矿洞塌方,您被困在里面,是卫将军组织救援,也是他命人去挖通风井,连着几天几夜都没合眼。”
马尧,马尧,合起来不就是个骁字吗?
怪不得那日她离开皇宫前,皇爷爷让她遇到紧急情况去西京大营找卫将军,他早知道马尧就是卫骁。
这西京银矿距离皇宫两百多里,却是什么事也瞒不过皇爷爷的眼睛。
堂堂一个镇南将军,不会无缘无故来她身边做护卫,他想做什么?沈寄风知道卫骁对自己并无恶意,反而自己这条命三番两次被他搭救,那只能是为了军饷一事。
“卫将军在吗?我想见见他。”
“在的,把您送回来,他就一直等在院子里。”
沈寄风吃了一碗粥,恢复些体力,半靠在床上等着卫骁。
按大宁礼制,未嫁女子不能在闺房见外男,但沈寄风敢出入全是男矿工的工棚,自然也不把所谓的礼法放在眼里。
君子坦荡荡,谁说女子就不能是君子。
“卫将军,又救了我一次,该怎么感谢你呢?”
卫骁身上换了一套冬阳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微有些小,显得他更高了,脸上还挂着几日休息不好的疲色,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冒出一片,比沈寄风记忆里不苟言笑的马护卫,多了几分粗犷。
“郡主,过去三年,每年都有人匿名给滇南军捐赠军饷,最近一次是去年年底,送银子不是别人,正是矿上的管事李乐奇,在来矿上之前,他还是沈记商行的大掌柜。”
沈寄风眨着眼,状似无辜,“李叔的确是沈记的大掌柜,但我不懂,这和你给我当护卫有什么关系?”
卫骁见她装傻,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李乐奇在沈记商行期间,和他联络最多的便是郡主,我想找到滇南军的恩人,郡主。。。”
“原来你以为捐献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