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神经,需要更先进的医疗药品守护生命
这已不仅仅是一场边境战争,更是对我整个国家的工业脊梁、科技潜能与民族意志的终极淬炼。前方与后方,于此紧密相连,荣辱与共。”
“唯有以如此清醒之头脑,如此坚韧之准备,我们方能在这场‘以打促谈,以战止战’的复杂博弈中,戳破一切政治欺诈,最终赢得真正属于人民、有尊严之和平。”
当他落下最后一个句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感到一种精神透支后的虚脱,但胸腔中却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燃烧。
这份报告,是他作为穿越者,为这个国家和他英勇的军队,所能献上、基于历史教训与未来洞察的最诚恳、也最沉痛的谏言。
次日,院长办公室。
院长戴着老花镜,逐字逐句地阅读着这份沉甸甸的报告。
他读得很慢,期间数次停下,拿起红蓝铅笔在重点段落下划下浓重的线痕,或是走到墙上的朝鲜地图前久久凝视。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到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终于,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没有立刻评价报告内容,而是凝视着坐在对面的陈朝阳。
这份报告,比之上次短暂交流,不仅更加系统详实,更重要的是在战略层面的洞察更加深刻锐利。
它将具体的战术构想与宏大的战略判断、敌我分析熔于一炉,已然超越了单纯的军事学术范畴,直指这场战争乃至国际博弈的本质。
让他心中既感欣慰,又不禁生出几分惊叹。
“有人说你陈朝阳好为惊人之语,喜欢搞些标新立异的东西。”院长缓缓开口,语气里听不出责备,反倒带着长辈看待出色晚辈时那种混合着关切与考校的意味。
他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吹了吹浮沫,目光终于从杯沿上方抬起,落在陈朝阳脸上,那眼神深邃,想看清他平静外表下的所有思绪。
陈朝阳神色不变,腰背依旧挺直如松,他沉默了片刻,没有急于辩解,而是沉稳而恳切的回应道:
“首长,我不是标新立异,我是被前线的数据和牺牲逼得睡不着觉。
那些躺在撤退路上的战士,那些被炮火隔绝的联系,它们本身就在发出最惊心动魄的呼喊。
我的报告,只是把这些呼喊,用组织和逻辑的语言,翻译给您、给军委首长们听。”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迎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