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超越阶段的空想和蛮干。
而朝阳同志的报告,通篇立足于敌我力量对比的客观分析,
立足于第五次战役的血的教训,立足于当前战场敌人增兵囤粮、攻势不减的铁的事实。”
他拿起报告,语气斩钉截铁:“他得出的结论,是要求我们保持高度警惕,加强战备,这恰恰是实事求是,
是对前线官兵生命负责,对战争胜利负责。
这跟‘左’倾冒险主义有半点关系吗?没有!”
他目光灼灼地盯住那位提出批评的同志,语气中带着警示:“我们不能因为报告的语言尖锐,揭露本质深刻,就把它当成‘异端’,更不能因为自己内心渴望和平,就把它视为‘杂音’!
在座的不少同志都经历过和蒋伪谈判,那个时候,我们何曾因为谈判桌上握手,就放松过一丝一毫的警惕?
皖南事变的血,难道就白流了吗?”
他提及这个惨痛的教训,让在场所有经历过那个时期的老同志心头都是一震。
“怎么到了更强大、更狡猾的美帝国主义这里,反而要自缚手脚,害怕别人说我们‘好战’了?”
他稍微放缓了语速,但分量更重:“把基于事实的冷静判断污名化为‘极左’,这不是一种认真的讨论态度,这本身就是一种思想上的惰性和政治上的危险。”